除了以上症状,医生还会使用睡眠相关量表(如 Epworth思睡量表 、斯坦福思睡量表、 情绪触发猝倒问卷等)、 神经电生理检查( 夜间多导睡眠监测)基因检测等来进行筛查诊断。
据研究,发作性睡病的患病率大约为2-6/10000,每1万人中有大约2-6个发作性睡病的患者。2021年斯坦福大学公布美国发作性睡病登记的最新结果显示,虽然该病初次发病年龄多为8-12岁的青少年,但平均就医年龄为26.4岁,平均诊断年龄为30.1岁。这说明发作性睡病属于容易被误诊的疾病。
二、发作性睡病为什么会被误诊?
2021年中国青年报的一篇文章《懒惰?不思进取?发作性睡病患者的人生被迫“躺平”》揭示了发作性睡病被误诊的一个原因。
患者会被老师认为学习态度不好、懒散;会被家长觉得意志力不够、懒散;会被领导批评是工作态度不好。
美国2018年的一项调查研究显示,每4个发作性睡病患者中就有1个曾因嗜睡问题被解雇或降职,68%的患者表示周围人并不认为他们患有疾病。
按照0.02%的人群发病率计算,我国约有70万患者,但目前只有不到5000人确诊,还有更多患者处于误解当中。
中国睡眠研究会常务理事、北京宣武医院神经内科主任医师詹淑琴认为, 如果能早期发现、早期治疗,大部分患者能够恢复正常生活的七八成。
此外,发作性睡病的一些症状容易与其他病混合。
一部分发作性睡病的患者同时也患有焦虑症和抑郁症,可能只被当作焦虑症、抑郁症患者治疗。
有患者入睡的时候会出现恐怖的幻觉,可能会被当作精神分裂症治疗。
不被当作一种病,或被当作抑郁症、精神分裂来看待,可见,社会对发作性睡病的认知度还远远不够。
三、如何治疗发作性睡病?
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发布的《中国发作性睡病诊断与治疗指南(2022版)》指出,研究结果表明遗传、自身免疫机制、 感染等影响睡眠与觉醒相关神经环路的功能,导致该病的发生。
因为目前尚且无法确定明确的病因,因此,该病无法根治,只能通过一些非药物手段和药物手段减轻症状。
在非药物治疗方面:
1、保证睡眠
改善夜间的睡眠,可以通过安静的房间、适宜的光线、温度等营造良好的睡眠环境。白天规律小睡,可以每日安排特定时间小睡2~3次,每次15~20 min。
2、加强社会的认知,减轻患者的心理负担
做好发作性睡病的科普,加强社会的认知,增强老师、家长等对患者的理解、支持和帮助,减轻患者的学业负担,允许患者根据白天的工作小睡灵活安排工作。
3、保持情绪稳定
特别是容易猝倒的患者,应尽量避免触发猝倒的因素,如大笑、紧张、愤怒等。
在药物治疗方面:
治疗白天过度嗜睡可以服用替洛利生、莫达非尼等。治疗猝倒可以服用抗抑郁类药物( 三环类、文拉法辛)、 替洛利生、羟丁酸钠等。 推荐替洛利生和γ-羟丁酸钠用于 入睡前幻觉和睡眠瘫痪的治疗。
以上药物切不可自行服用,而应及时就医,根据医嘱服药。
资料来源:中国青年报、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、科普中国、央视新闻、读特新闻、新华报业网、北京科学中心
整理:党敏
秦刚:非洲是国际合作的大舞台,不是大国博弈的角力场******
当地时间2023年1月11日,外交部长秦刚同非盟委员会主席法基共同会见记者。
有记者问及中方对第二届美非峰会的看法,秦刚表示,中美都是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,对世界和平安全与发展负有重大责任。中美关系不应是竞争关系,不应是你输我赢的零和博弈,否则只会两败俱伤、让世界遭殃。中美应相互尊重、和平共处、合作共赢,不应损害第三方利益,这才符合时代进步潮流,才符合国际社会的普遍期待。
秦刚说,中非之间有着深厚的传统友谊,根植于双方在争取民族解放事业中的相互支持,源自实现发展道路上的互帮互助,是建立在相互尊重、平等相待、互利共赢基础上的真实亲诚友好合作关系,经受了国际风云变幻的考验,历久弥坚,牢不可破。新世纪以来,中国在非洲修建了超过6000公里的铁路,6000公里的公路、近20个港口、80多个大型电力设施,援建了130多个医院和诊所、170多所学校、45个体育场馆、500多个农业项目。这些成果看得见、摸得着,为促进非洲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改善发挥了重要作用,展现了中非关系的成色和中非友谊的底色,得到了非洲国家和人民的赞誉。
秦刚表示,非洲是一块崛起的大陆、希望的沃野,充满生机和活力。没有非洲的和平与发展,就没有世界的稳定与繁荣。非洲需要的是团结合作,而不是阵营对抗,任何国家、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强迫非洲国家选边站队。非洲应该是国际合作的大舞台,不是大国博弈的角斗场。如果有竞争,那就比一比谁为非洲和平发展、谁为非洲争取国际治理议程中更大代表性和发言权做的实事更多。无论哪个国家,只要他们真心诚意帮助非洲实现和平与发展,我们都乐见。如果非洲朋友愿意,我们也愿同任何国家在非洲开展三方或多方合作,共同为非洲发展振兴做出更大贡献。
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![]() 彩虹多多地图 |